透了,恍惚的看着周围,手脚还是冰冷,不停地颤,依旧有些心悸。
梦里,他杀我至亲血脉,断我后路。
可梦外呢?
“王妃?”
伺候的侍女,颤颤巍巍的看着我,声音都细弱的像是猫儿。
“您要不要用膳?您都昏睡了三日,奴婢去跟王爷说一声。”
“等会儿。”我开口,沙哑粗粝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必,等会。”
那侍女似乎极怕我,站在一侧,脑袋垂着不肯说话。
“王爷还是皇上?”我坐在铜镜前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也像是问身后的人。
那侍女哆嗦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低头,只发出了很低的嗯哼的声音,再也不肯说话。
我兀自笑了笑,拿出胭脂和口脂,化了艳丽的浓妆。
眼尾无需多用心思,这几日连续哭,眼尾早就自带嫣红,像是桃花点点,洇染开来。
“王……王妃?”那侍女手足无措,试探的叫道。
我从醒来,对外边的事情闭口不谈,也不哭不闹,和在皇宫内一样。
我听到她低声说,何苦不求求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