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梵香接着说,“我不知道梦里的我,那是怎样的感觉,但我深信是你在跳舞,因为那是你的舞蹈,……但你的舞蹈孤独而凄美,不知道,是否有某个原因,迫使你与我分离。我不愿与你分离,我要打破这个梦境。”
他不自觉的把怀中的娜兰柔若抱得紧紧的,神情凄绝而笃定。
“梵香师弟,你抱疼我了,……”娜兰柔若轻轻地挣了挣身子。
她有些恍惚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我怎么会被迫离开你呢,如果非得分离,那我不如死。她用手轻轻摩挲着梵香的脸庞,爱怜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些的少年男子。不,我的心不会死的,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我宁愿用我们五千年的感情,去换取那生死不休等待的宿命。
娜兰柔若看着梵香的眼睛,说,“你的挚爱不会背弃你的,你想多了,傻师弟!梦与现实是相反的。”
梵香想,对于将来,娜兰这丫头也是不会知道的。
娜兰告诉他,有些梦是可以解的,可是他并不相信,他总是觉得娜兰是在宽慰他。因为,梦呵,谁说得准呢?他感到莫名的恐慌。他害怕等待的宿命,害怕,这样的轮回无休无止的纠缠。
这些日子来,做了太多次同样的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