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春雷的声音响起,王禹慢慢开始搞明白他们这个头颅经历了什么了。
首级被传授边疆、只有他的头颅还剩下鲜活的皮肉与眼睛了、不知为何活了过来。
瞅着脑袋下面空荡荡的,王禹欣喜过后感到了恐惧。
“我成了飞头蛮?不对啊,没有能飞起来的感觉啊。”
不要说飞了,连蹦蹦跳跳的能力都没有,虽然头部有知觉,还能感觉到稀少的炁在脑中流动。
有炁的流动,说明他没死,但到底是为什么?
不但超越了猫头鹰,还超越了生死,这让王禹疑窦丛生。
王禹在疑惑自己的生死,千里之外的赵国国都天熹,也有人在疑惑。
赵国司天监观象台上,一个紫衣少女怔怔地看着漂浮在玑衡器的发光点。
“为什么天地中还有王家男子的炁?王家的哪个公子还活着?”
有人在疑惑,自然也有人心知肚明。
远在赵国国度-观象台西北二十里处,一座挂着“半目天师”四字牌匾的山中草棚之内;
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正裸躺在温泉中,看了看浮在水面上的盘子,确认了盘中物的卦象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右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