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本侯的错,但你也不要期望我展开复仇了,我现在只想苟活下去,一提到仇啊、杀啊、武器啊,我就害怕。”
石韬蜷缩了起来,身子有些微颤,仿佛是为了终结什么一样,他疲惫地说:“我现在也不叫石韬了,这名字招祸,我不信我那侄儿不派人追杀,我现在叫胡安。”
有关石韬的一切都已死,活着的是胡安,胡安的眼神将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诉了王禹。
南师彩右手托着王禹,左手的袖子捂住口鼻,低声道:“唔?我好像闻到了一种苦涩的异味。”
胡安两眼一慌,正要起身,却被没拔出的棘刺弄疼了。
循着味道,两人走向了车的残骸与散乱的木质货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