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师彩反手就将曾经的开平侯丢了出去,让他落进了不远处的荆棘堆中,引发了一阵鬼哭狼嚎。
一阵痛彻心扉的摸爬滚打后,石韬才拖着劫后余生的身躯,失魂落魄地钻出荆棘,滚倒在他的货物旁喘息。
似乎折腾过了,人才会正经起来,石韬捋了捋八字胡,忍痛将折磨皮肤的棘刺一个个拔出来,一边拔一边说:“留一个头还活着,这么说,王禹,你真的是你父亲生的吗?”
“是又怎样?就剩一个头啦,石韬,你又想如何?”
事到如今,王禹没有必要尊称他为开平侯了,被直呼其名的石韬眉毛一跳,勃然大怒:“你这厨子生的种,该称我为侯爷!如果是以前……以前……”
怒话说到一半,石韬的气势一下子泄了,最后就只是无奈的说了几句“以前”。
“是啊……”他挠了挠头,又拔出一根棘刺,“虽然才过了一年,但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事到如今,已没有能力摆着开平侯的架子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生计要走崎岖山路的孤独行商罢了。
活下去,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王芳的四弟,你家就剩你了?王芳他——”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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