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恨恨道:“康应元啊,这个叛徒!”
玉台馆,正是他安置在国都的内应之一,他在三关的集市听说“玉台馆在去年的大乱中立下功劳,被赵国朝廷授予金漆牌匾与国学场”的地位后,当即明白了玉台馆也在背叛者之列。
骂完了叛徒,石韬又仰天长叹:“天下间,灭门竟是寻常事……”
王禹又想起了横祸到来前,他很多事都不用关心,只需要照管好自己的蛐蛐、钻研笛箫之道,在静美的岁月里,为成为一个名动天下的大乐师而努力,什么天下、造反,和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关系,可如今……
我才不管你们因为什么原因打破了我的平静,我王禹会让你们好好明白,什么叫“静美一朝碎,仇雠千古痛”。
突然,王禹喃喃自语道:“等等,我不会早就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吧?设了局,就为了我那大补的身体?”
王禹又严肃地问石韬:“为什么我大哥王芳会响应你?我想不出他这个地位还要谋大逆的原因。”
原以为石韬会搪塞过去,没想到石韬马上据实以告,这事实不但让王禹震惊,还让南师彩也倍感惊诧。
“你父亲,王长桢,风流债遍及齐赵两国,我母妃与你父私通,也是其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