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诞下的,是你父亲的种,而不是上一任开平侯石岑的种,换句话说,我是你和你大哥王芳血缘上的兄弟,开平侯本就在先帝时期有过传位的风波,我袭爵之后,就想偷天换日一把,可惜,成了笑话,还让阁下落得只剩一个头。”
王禹简直是目瞪口呆:若是事成,王家的血脉在暗中就会作为赵国皇室的血脉而流传下去,大哥相当于是给自家争帝位!还有,我爹年轻的时候真是色胆包天啊!
接着,他心中又叹道:唉,事情真成了又能怎样?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好处,而且,败得凄凄惨惨,祥和、富足生活被打破,身体还被吃了。
南师彩注意到了王禹内心的悸动,虽不知道王禹心中所想,但还是像抚摸猫儿一样,摸了摸王禹的前额,安慰道:“食人者,天之恶行,必以血还血,公子勿虑。”
“南师姑娘,得换个称呼,我现在好歹也是逃亡中,我的体质本就是只有我父亲和我知道的绝密,却为他人所知,其人可能身通神鬼,我身为已死之人本来安全,一想到有人可能知我不死,我就很不安,以后就叫我治水吧,王禹,即为王治水!”
“说的也是,知道了,治水,你也就叫我南师好了,这样也安全些。”
还是“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