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感识,孙任凭知道除了汪成之外的人都没救了。汪成刚才被放在了灌木丛里,没有第一时间被这些弓骑手发现。
孙任凭屏住呼吸,硬着头皮离开了树干的掩护,惊险的避开箭矢,跑过灌木丛时顺手将小师弟汪成扛了起来,撒腿就跑。
摒除杂念,只凭本能去逃跑。
与此同时,孙任凭都没发现自己的右臂被箭矢擦伤了。
凉匕用马鞭指了指逃走的孙任凭,问身旁的小王爷:“阿史古王爷,您看?”
“追,反正附近没遇上什么好猎物。”
之前攻破西塞后,马匹进入了可以肆意奔驰的平原上。
但往南后,情况又变了。
西塞的外侧多山,而入关后,西戎发现南边坐落着各种土丘、小山与树林,依然让骑兵难以纵情狂奔。
阿史古感受着马蹄子传到鞍子上的不适感,屈从于树林与崎岖的路径,在未知的山林中追逐着时隐时现的猎物。
阿史古右手控缰,左手抓弓,盯着狼狈逃窜于林木间的孙任凭。
“差不多了吧,我那一箭可是抹了云轴药,也该麻倒了。”
凉匕伯伯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王爷,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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