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俺也不怕的!”
启年刚把豪言壮语喊出口,背靠的石像“噌”的一下动了起来,吓得他带着王禹连滚带爬的缩到了一边。
“噶啦噶啦”,石质的表皮脱落,石像变回了一个年轻人,他伸着懒腰站了起来。
伸完懒腰,年轻人发现了缩在一边的野人模样的家伙。
“这位骨骼惊奇的大佬,也是情欲没抽干净所以逃过了一截吗?”
闻言,王禹低头问启年:“还有这种情况?”
“我没听说过,看来这高阙的狱卒水平越来越差了啊。”
年轻人大吃一惊:“原、原来是两个人吗?”
“别在俺面前装,能进高阙的人,不会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只是来避难的,避开我妹妹,我跟她说了很多次,我对她不要说男女之情了,连兄妹之情都没有,她还紧追不舍,甚至还分了别人的尸体要送给我治病!啊,简直不可理喻!”
王禹突然盯住年轻人,厉声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分别人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快说,不然撕了你!”
年轻人脸上没有惧色,但他还是坦诚的说:“在下荷孟东,赵国人,家中长子,由于二妹过于凶残,我不得不离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