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走四方以求安宁,至于‘分别人的尸体’,你可曾听说过父生之体?”
闷热拂过额头,王禹自言自语道:“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首,你妹妹分走的,正是我的身子。”
荷孟东连退数步,边退边说:“别找我寻仇啊,我才刚把自己的病治好,尽管去找我二妹去,不,我已经和荷燕山没半点关系了,我就是我!”
不知是否是巧合,此话一出口,晴空就蒙上了阴云,云层暴力的翻滚着,扫去闷热的雨水骤然而至。
白亮的雨珠落在王禹和荷孟东的头顶,淌过启年的胸膛。
伸手感受着雨水,荷孟东铁青着脸,说:“狱卒随风,曹首随雨!”
“启年,什么意思?”
“雨下在这里,说明高阙的掌舵人要来了!好,把他打翻后,正好问问他,我的恩人的下落!”
四方海水翻涌,海天之间被无数条雨线连接得密不透风,一道亮光在乌黑的海涛中突兀的闪烁。
王禹盯着海水中的那道光点,提醒启年,自己从那光点的方向感觉到了陌生的炁。
光点在迅速逼近,王禹透过海浪与波涛的缝隙,隐隐间,他看到了龙龟的身影。
雨线齐刷刷的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