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踪迹,脸上满是怅然之色,“就算做不了徒弟,做个随行的道童也成啊。”
“就你胡言乱语。”守老汉拍了下少年的头,又转头看向站在水边久久伫立的守一女,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女儿受委屈了,这……我们这就回家去。”
守一女愣愣地站在水边,却像是没听见守老汉的话一般,直到旁边的老妇人又走上前来,喊了一声,“女儿你是怎么了?”
女子才缓缓转过头,面色清冷,看着守老汉道:“父亲回去后,便将我之前与珲哥的婚事退了吧?”
“嗯?”守老汉顿时一愣。
“姊姊可是被那贼人……”守家少年脸色大变,只是话说一半,却问不出口。
女子倏然变色,目光冷冷地看了少年一眼,语气冷冽道:“那贼人虽然凶恶,但心思 比你干净。”
“女儿啊,你是迫不得已,难不成还要为那贼人守节?”老妇人这时上来,抓着女子的手安慰道。
女子摇了摇头,“我并非为贼人守节,只是在遵二老之命。当日您二老如会拼着性命大骂那贼人,贼人若害了你们,女儿也不会偷生苟活。你们既然将我嫁与那贼人,我今后便不会再嫁。”
“你……”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