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地,把耳朵往后挤,然后抬起左前爪,与他熟练地握了握。
这时候,韩成俞一手插兜越走越近。
南久灿手上重量一轻,黄狗收回爪子,迅速往后疾退了好几米,上半身稍往前伏,惊恐的眼睛像被压制一般不敢看韩成俞,脑袋都快贴到地上。
接着呜咽两声,嗖地一下往一旁的遮蔽物处跑去。
他从蹲姿改为站姿,疑心道。
“你打过它?”
“我也得追得上它才能打。”
他望着黄狗跑去的方向,话里有话地说。
“我从小就有制服恶犬的本事,尤其是……杂、种、狗。”
“……”
热腾腾的炒菜被热情的老板娘端上来。
她颇为顾虑地看了看南久灿。
这位客人的黑夹克外套,短胡茬,精瘦的身材,双腿叉开的姿势,不善良的眼光。
他不像是随时会掀桌子的主儿,更像是能把让这里所有的客人看见他都跑光的。
韩成俞给她投去了安慰的目光,她似乎不太领情。
大排档里菜香、肉香、饺子香、牛羊肉串味,从四面八方飘到附近的一公里。
南久灿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