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酒,并且他显然不是顾虑到韩成俞的伤。
“你姓南。据我所知,姜总的夫人也姓南。”
韩成俞对他说。
“那挺巧啊。”他说。
对这个问题没有流露出意外,反应也普通。
“巧吗?”
韩成俞深沉地追问。
南久灿的喉结动了动。
他把双手放在桌子上,模样挺认真。
“好吧,我承认,从你的立场上看,我不应该瞒着你去蹲那个丫头。但是我们找了这么久,印章的所在都一无所获。因此她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你想,她跟姜家独女的关系,这很有可能啊。姜索亚不也是正是忌惮这个,才迟迟不敢对付她。”
他嘴上说承认不应该,面色却是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你那意思我等着你去?你会去吗,你是不是还打算帮她一把?”
他阴险地眯了眯眼,看着他。
“我不管你们那些儿女情长,我根本不懂那个。我花的时间不能浪费,你必须把承诺的兑现。我独来独往惯了,我当你也是,我们之前的合作一向如此。你也不用拿我姓什么来警告我,我只知道活着,只知道生存,别的一概不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