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啊,只需要学后将军,等就是了!”
虽然是没啥新意的守株待兔,但虞长史忍了好一会的马屁,此刻连忙奉上:
“都尉此乃老成稳重之策,比那黄口孺子任弘的险计,不知强了多少倍!“
虞长史又琢磨孔都尉的前后话语,问道:“都尉不吝教那任弘吠犬、田犬之别,莫非是想重用他?”
若真如此,那他刚才讽刺任弘的语气,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孔都尉却大笑起来,指着虞长史道:“老虞,你真是说笑,任弘是何许人也,我哪敢大用!”
“除了傅介子这种,为了在西域做得大事,将各类罪徒、盗贼、恶少年甚至是杀人犯不加选择,全都往自己使团里塞的莽夫,放眼天下的太守、都尉,谁敢随便用任弘?”
虽然孔都尉与傅介子都在居延塞做过吏,算老同事了,此番傅介子归来,他还让苏延年、陈彭祖去迎接,傅介子推荐任弘做燧长,也一口答应。
但孔都尉与傅介子,性格上一个保守一个激进,完全是两类人。
他甚至不觉得,傅介子能在西域干出一番名堂,毕竟先前几波去西域的使节:一个卫司马、一个光禄大夫,地位都比傅介子高,去时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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