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堂自然联想到雄鹰扑抓把式,正所谓一理能通,百理能融。他将熊形吃透便如春风化雨滋润心田,天地万物奇妙如斯,鹰熊竞志。鹰能捉鱼,熊一样能捉鱼,熊用劈抓,鹰也用劈抓。
鹰有捉拿之技,爪锋目敏、能视微物、翅展雄风。站在帐前不自觉的五指弯曲模仿鹰抓形态,筋骨血脉打通后养的筋强力壮,劈抓之鹰形力点前移至腕部小臂会贯力,长久练下去小臂发力便有独特的感觉。雄鹰扑兔亦用全力,鹰捉之技比之于武夫含怒出手,抓胳膊扭腕子不是目的,目的是控制敌人脊椎,“打拳如号脉”,身体一触碰甚至眼神一搭就知道敌人身上的毛病。擒拿是技法,擒或者拿,最后都是打,无打不成席面。
白熊幼崽憨态可爱,嗷嗷待哺的样子深得雪枯族上下喜爱,尤其是小孩子们整天围着转,各自献宝似的拿着羊奶喂它。经过商议崔名堂留下一只交由雪枯族照看,自己则带着另一只连夜顶着风雪匆匆南下,他是想把熊崽一起送给明薇姐,养只宠物,希望在精神上可以舒缓病痛的折磨。
崔明堂避开大道,专挑小路,越往南边越是狼藉,兵患匪患猖獗,往往走过百里地都见不到一处完好的部落,两国大战打得异常惨烈,比拼国力,看谁耗得起。他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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