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因这些话语而产生的情绪‘波’动。
基里曼对每一位访客时局给出的见解给予了高度评价,并赞扬了他们对帝国所作出的贡献;根据每一位客人不同的个‘性’与喜好,基里曼有针对‘性’地展示出自己人格最能迎合对方的一面,使对方不自觉地以真诚和坦率回应他提出的问题。
尽管表面看去不动声‘色’,实则每一句答复都有如炮弹轰击着原体的‘胸’膛;困‘惑’和惊惧压得他无法喘息、悲恸与痛苦令他难以自已。
罗保特-基里曼双手捂脸,发出一阵阵低嚎,甲胄因这动作而嗡嗡作响。
他迫切地希望父亲回到自己身边,或者能有一位兄弟和自己好好聊聊。
“几千年,”他继续道,“看看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还有我们自己也是一样——盲信、无知、苦难、颓废,所有这些,藉一位神明的名义大行其道,讽刺的是,这位‘神明’自己却从来对这个头衔深恶痛绝。”
基里曼摇着头起身,在这间属于战团长的圣所内踱行,他的目光掠过悬挂在墙壁的战旗,每一面的高度都及得一台帝国骑士,‘精’工编织的布料描绘着极限战士的赫赫功勋。
斩杀异形、处决异端;拯救世界、摧毁世界。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