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作一览无余地展现着战团过往的伟绩、清晰可辨的帝国鹰徽与纹章拓印其。
除此以外,还有一位笼罩于光晕之、端坐于皇座之的存在——那一定是帝皇。
他从禁军和手下那里得知父亲也只是刚刚复苏。
“我们失败了,父亲,”基里曼的话语满是疲惫和沉痛的哀伤。“你辜负了儿子们,而我们也辜负了你;我们的傲慢与虚荣造了今天的帝国,我们辜负了人类——难道荷鲁斯不是宣称你意图登神,并以此为借口发动了叛‘乱’的么?帝国今天的模样,难道不会招致他幸灾乐祸的嘲笑么?”
‘激’怒涌奥特拉玛之主的心头,他握紧拳头方才克制住自己——他幻想着自己像一头疯兽那样砸烂桌椅、撕碎旗帜,将满腔怒火倾斜到房间里摆放的一切。
但是这愤怒很快褪去了。
“还有希望,父亲回来了。”基里曼喃喃自语,勇气重新回到了基因原体的身,如此地黑暗,如此地绝望,父亲的帝国所面临现状并不能将他击垮。
因为父亲回来了,在这个最绝望,最黑暗之际,人类之主终于归来。
他更已得知贝利撒留-考尔位于火星地表之下的研究所里已经结出了何等丰硕的果实。这一切令他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