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走,恐怕会出大事。为此,我也不敢耽搁,接住钥匙后,飞奔着去开门口电杆旁边的车,但因为车技不精,车子都没停稳当,直接撞在铁门上。咣当一声,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小叔,脸都快绿了,不过当务之急,他也顾不得埋怨,一脚踹开陈瓜皮,然后跳上车。
“快走啊!”小叔说这话的时候,陈瓜皮刚从水沟里爬起来,似乎整张脸都扭曲了,而我只管一把方向盘挪正车子,油门一踩飞驰而去。
“保险杆和大灯都烂了,妈呀,这回得遭受好几千!”
我心说他还有脸埋怨,搞出这样的事情,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庙,虽然是十几年的赌场交情,但以陈瓜皮的社会背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小叔。这时,我正专心把住方向盘也不好发作,只是通过后视镜看看后边有没有人追来,这才放慢速度,侧头瞥了一眼小叔,说道:“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钱和命一样重要。”此时小叔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沓红票子,一脸笑意地清点张数。
“叔啊,你特么机智的一批,上了赌场就成傻帽了,你也不该换一个不同色儿的啊!”
“侄啊,信我不,你以为我真的傻到分不清牌的颜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幺鸡就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