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我也刚好杠上胡牌了。”
“信你有鬼,我不知道什么幺鸡什么杠,回头陈瓜皮带人去家里,看你咋整。”
“呵,他陈瓜皮算老几,谅他也不敢踏进伍家门槛半步。”
赌博真害人不浅,难不成对亲人都不肯说实话?此时,我摇了摇头,一脚急刹准备调头,而小叔唉了一声,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道:“别别别,你可是我的亲侄儿。”
说着他从裤裆里掏出四五个不同颜色的牌,挨个扔出窗外,一边扔一边说道:“真是见鬼,明明左边摸出的是绿色,右边的是蓝色,从来不会出差错,难不成因为那穿得很少的娘们?”
“什么娘们,这次赢了多少?”我再次驱动车子,只见小叔比出两根手指。
“两千?”
“两万!”
“我去,你们打的底儿很大啊!”
“那当然,这些算是我应得的,折进去一二十万,两万不算什么,根本不够填以前的坑。”
陈瓜皮家离我家并不远,一两公里左右,而小叔坚决不让我开车回家,说是先回二十公里外县城避难,小叔开的古董店。
开车的时候,我也与小叔聊了一些关于古董店的事,店里很冷清,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