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也面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
“二伯训诫的是。不过谢姑娘是个好姑娘,品行做派无可挑剔,不是二伯所想的那种人。”林觉道。
“罢了罢了,你自己心里有些分寸便是,你也是大人了,二伯也不想惹你不快。唔……过几日我去打听打听你和有德大考的情形,或许能提前知道些消息。不过这些事其实你老师该为你操心的,但据我所知,他好像也并没多么上心。你这个老师啊,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林伯年皱眉道。
林觉低声试探问道:“二伯是不是跟我老师有什么纠葛了?我听着二伯好像对方先生有些不满呢。”
“我对方敦孺不满?我倒是想跟他搞好关系来着,可是人家鼻子翘得高高的,根本不搭理我。他是你的老师,如今又是御史中丞,我能不想跟他处好关系么?可是你这个老师简直是六情不认。哎!我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说起来我就要生气。”林伯年手指敲打着桌子,情绪激动了起来。
林觉终于能确定,林伯年和方先生之间确实有了纠葛了。
“二伯,到底怎么回事?说给侄儿听听。”
“我自然是要告诉你的,我适才说了有事找你,便是这件事。这事儿怕是还要你替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