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敦孺说一说。咱们都是杭州来的,也算是有些交情吧,怎地一旦到了京城便一个个六亲不认起来了?这还罢了,倒还不顾情面搞起我来了。这算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二伯,他还是你的老师,人怎地能这么做事?真是教人不可理喻。”林伯年的情绪愈发的激愤了起来。
林觉皱眉道:“二伯,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的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林伯年瞪着林觉道:“怎么回事?你可知道,今日早朝上,你那位刚正不阿的好老师竟然当庭上奏折参奏我了。想置我于死地。你说说,我该不该生气?”
林觉一愣,愕然道:“怎么回事?老师参奏二伯所为何事?”
林伯年皱眉喝道:“还不是三司衙门里钱粮支出的事情。严正肃自来京城当了副相之后便盯上了我三司衙门。这几个月来他什么事都没干,就干了一件事,便是天天盘查我三司衙门的账目。早也查,是晚也查,还发函去地方州府查勘。搞得我们是鸡犬不宁。张计相气的成天大骂,我们三位副使也都被他弄的烦不胜烦。这还罢了,关键是他斤斤计较,查账目简直吹毛求疵。这么个查法焉能查不出事情来?这不,他在前面查,你那老师跟他沆瀣一气,得了差错之后便来参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