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小声追问:“人死了?”
安迪拉又开始呜咽抽泣,声音模糊,越来越无力,“我就是……就是不知道。那车上……车上好多人。”
这时候,凌西澈又扭转过头,望了望仍旧“昏睡”的骆甜甜。然后,他无奈而无声一叹,再问安迪拉,“你具体在哪儿?”
安迪拉又镇定少许,说:“旺加努伊。”
凌西澈轻轻点头,以示记下了,想了片刻后又低声询问:“你叫我过去?”
现在他跟骆甜甜所在的地方是韦弗利,距离旺加努伊很近。
这下子,安迪拉又心生欣慰,连忙点头说:“好,好,西澈,我等你。”
很快,凌西澈挂了电话。不过,挂断电话后,他没有急着动身,而是愣站在那里,又冥思了好一阵。
再走回卧室,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他又摸了摸骆甜甜的额头。
骆甜甜的额头,明显没有那么烫了,已经退烧了。他不禁暗吁一口气,弯下腰去,又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并且极其温柔告诉她,“老婆,我出去一会儿,起床了就打我电话。”
他不确定刚才他跟迟珍丽和安迪拉的通话,骆甜甜是否听见了。但是现在他还看着她。他看到她那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