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跳动着。
“蠢女人,我走了。”临起身前,凌西澈忍不住再对她说一句,继而伸手,捏了捏她那苍白无光的小脸。
对于骆甜甜,他有点依依不舍。然而,安迪拉那边,他也很想过去。
待凌西澈起身,拿上一件外套,离开这间客房后,骆甜甜又光明正大的睁开了眼睛,小嘴撅得很高很高。
“呵呵,凌西澈,大坏蛋!哪怕我生病了,还是抵不过别人的一个电话!哼……”她很不服气、很不开心、很是委屈。不知不觉间,两行热泪自眼眶溢出,滑落在脸颊。
“不要哭,骆甜甜你不要哭,你要好好的。他不管你了,你要坚强,自己起床吃东西。只要身体变好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不要妄想依靠男人,男人都不可靠……”哭着哭着,骆甜甜又自我安慰。
她差不多睡了二十四个小时,所以,也就二十四个小时没有进食。现在她浑身无力,上肚皮贴着下肚皮,只想吃东西。
在酝酿好久后,骆甜甜艰难支起柳条般的身子,下床梳洗,然后去吃东西……
旺加努伊是新西兰的主要城镇,距离惠灵顿不远。
此时,旺加努伊警察局的某个分部,安迪拉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