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上面的人欺负下面的人,到哪儿都一样啊。”
说罢,叹了一口气。
刘星野问:“西村君,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案子已经铁证如山,根本翻不过来了,特高课为什么还要成了这个调查小组呢?既然成立了调查小组,为什么只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什么都做不了,要这三天还有什么意义呢?”
西村把两手一摊。“这我也不清楚。那帮烧炭拉煤的人脑袋里想什么,咱们大城市的人怎么能猜到呢,反正他们的想法就是怪。你们中国有句成语说的很好,叫狗眼串串,我想特高课可能就是想多狗眼串串几天吧。”
西村嘴里冷不丁蹦出一句中国话来,倒把刘星野闹蒙了。
狗眼串串?
刘星野想,中国哪有这句成语啊。
见刘星野好像没听懂,西村又说了一遍,发现刘星野还是不懂。
“就是狗喘了最后一口气的意思 。”他解释说。
狗喘了最后一口气?
刘星野想了一下,没发现中国有哪句成语是这个意思 。
西村拿过刘星野桌上的报告,用钢笔在报告背面写下四个汉字。然后,他用手指着报告背面那四个字,用怪腔怪调的汉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