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沾上烈士的鲜血,这样一来,这些人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些日本侵略者走,这样就把那些犹豫观望者的退路堵死。”
“太狡猾了,太恶毒了。”柳伯钊来回走着,一只手不停地砸着另一只手,“难怪叫死亡测试,松本的目的不仅是要从肉体上消灭反日的政治犯,同时从精神 上杀死你们这些警察厅的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所以,我说这是一个大麻烦。”
“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好啊,得想个办法呀。”柳伯钊在屋里走来走去,“如果敌人只是要枪毙几个人,我们还可以组织营救,可是,敌人要枪毙一批政治犯,他们一定会戒备森严的,我们恐怕就力不从心了。”
他停下来,看着刘星野。“星野,你小子平时那么多主意,你就没有办法?”
“除非我不上刑场。”
“可是,如果你不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松本的怀疑,岂不正中了他的圈套?”
“不错,这就是松本设下一个死局:去了,就得杀人;不去,就是地下党。”
“好一个狡猾的松本,看来一刻也不能低谷这个鬼子。上一刻,我们刚刚让他吃了哑巴亏,还没等我们从喜悦中回过味来,下一刻,他马上就给我们还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