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做呢?”
柳伯钊走了几圈,停下来,看着刘星野。“星野,要不干脆你撤出来得了?”
“那怎么行呢?松本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这种方法,看看谁是地下党,结果测试还没开始,我就先撤出了,刚才你也说了,这不正中他的下怀了吗?再说了,组织安排我卧底,是为了做更多的工作,我卧底了八年多,刚刚才被启用不久,还没怎么做工作,怎么能就这么撤出呢。”
“可是,如果不撤出的话,又能怎么办呢?无论如何,你是不能朝自己的同志开枪的。在某些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不得不看着同志们受到敌人的折磨,有时你不得不参与拷打自己的同志,有时甚至要开枪打伤我们自己人,但是,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决不能让任何一个同志死在你手里。
我们做地下工作的,尤其是像你这样在敌人内部做卧底的人,本来就容易引起别人的误解,真要是手上有自己人的血,以后真是说不清楚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做卧底的人不仅要经常面对自己同志被拷打,被枪杀的场面,有时候还要参与其中,这让这些做卧底的内心受到强烈的折磨,另一方面,他们还要忍受自己人对他们的误解,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