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
吉田说:“这一次如果不是松本君事先来了一个偷梁换柱,选择了替身出场,恐怕我们就要一败涂地了。”
田烟点头同意。“这一次松本君功不可没。这次我们设下了陷阱,但没有抓到地下党;地下党摆出这么大阵势,虽然刺杀了两个人,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特使。可以说双方都费了很大力气,却谁也未能如愿。他们没赢,我们没输,勉强算个平手吧。”
“我想双方对这个结果都不会满意,”吉田说,“只是地下党的能量居然这么大,这却是我们事先没想到的,上千人的学生,说组织就组织起来了,看起来这几年他们没少在大学里做工作。”
“是啊,”田烟转向松本,“松本君,你是怎么搞的,地下党在大学里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你们特高课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
松本立刻起来立正,低头请罪。“是,老师教训的是,这是我的疏忽。”
吉田说:“我觉得这也不能全怪松本君,哈尔滨能有今天的局面,松本君功不可没,他曾经给了哈市的地下党和军统以沉重的打击,但是,想要消灭这些反日组织确实太难了,而地下党最擅长做地下工作,在黑暗中积蓄力量。
其实,我认为这次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