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从另一个方面看反而是好事,暴露了地下党的实力,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事件的话,可能我们还被一直蒙在鼓里,从这个意义上说,虽然这次我们双方都不是赢家,但是我们其实还略占点上风。”
田烟沉吟着。“吉田顾问官的话不无道理,看起来学校永远是我们和地下党争夺未来的前沿阵地。上次横路校长被杀一案至今查不出凶手来,我看很有可能就是潜伏在滨大的地下党或者他们的积极分子干的。松本,以后一定要加强对学校的渗透和监控。”
“嗨。”
田烟忽然想到了两位特使,心情一沉。“我们为这两位特使做了这么多,这么多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为他们玉碎了,可这两个家伙却好像不领情。”
松本坐下。“我看岂止是不领情,他们简直是在怨恨我们,我们不让他们离开别墅,听说他们在屋里乱砸东西。”
“这两个不学无术的东西,”田烟想起欢迎会上那一幕,不禁骂道,“尤其是那个中村,哪像一个天皇特使,简直就是一个小丑。”
“唉,”吉田叹口气,“世家子弟有不少都是这种酒囊饭袋之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只希望他们在这里这几天平平安安的,不出什么意外,就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