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太年轻,因此还没轮得到有人谄媚讨好请他订立继承人。
历来这种定策之勋,可以比得上灭国功劳,拼死拼活不如生个孩子,悲哀啊。
不过,此时最最凄惨的,却是王兆铭了。
他被打的嘴角流血,依然拼命说道:“我是清白的,下毒的不是我等啊。”
“你还说不是,那酒只有你碰过,如果不是你,试酒的时候做了手脚,为什么我岳父死了你没死!”
王兆铭喃喃道:“我不知道啊。”
“是收了好处了吧。”
木容山忽然一指郑准的心腹,这个心腹本身眼神 就怀疑的很,不过木容山大声喊道:“刚刚我是知道的,这酒过了这么半天,也没人动过,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谁把这酒喝下去,我算你们是被人蒙蔽,也好让大家看看,歹毒的恶人如何毒死我岳父的事实,你们敢不敢!来,让他们试酒!如果没毒,我三刀六洞的给你赔罪!”
这话一出,心腹却是会意,他虽然看不上木容山,但郑准一旦倒了,别人都可以投靠河内,唯独自己只怕是要死的。
因此,木容山的举动,如果是在之前,只怕是要被郑准下令驱逐的,但现在,却是不得不支持的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