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酒壶就在面前,也被所有人看着,还真没人动过。
几个人抓住一个,分别灌了一口这来自河内的好酒,其实度数不高,并不辛辣,但是恐惧下的人,有几个可以好好喝酒,况且还是被人逼着喝的,都纷纷被呛到了。
等到将他们放开,稍微观察一下情况的时候,木容山眼角微微看过去,郑准最大的儿子,已经在掌握中了。
酒被灌下,过了一会,似乎没什么反应,而这几人也不再反抗,而是等待着命运。
有那么一瞬间,木容山可以在其中几人的眼神 中看到了求生的欲望和欣喜,没有发作,没有死……
王兆铭喃喃道:“我就说这酒没事的,我喝了都没……”
“啊……”忽然间,有一个从河内来的老头子大叫一声,跟着嘴角就开始喷血而出。
其他人见了,也猛地挣扎起来,就此想跑开,可其他人哪里会让其如愿。
王兆铭大叫道:“不,我不甘心,我愿投靠啊!”
木容山嘴角微微翘起,却是吼道:“让你下辈子再做汉奸!”
王兆铭弥留之际,脑子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一首诗在不断回荡:“男儿何不当走狗,卖掉……请君且看教科书,几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