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诸人脸色大变,什么坚固的城墙,什么数倍的军队,都是那么的可笑。
韩赞周也悍然色变,看向朱国弼的目光更加的冷然,这厮刚刚说的头头是道,到底是他真实的想法还是故意要把南京城送给陈越叛军?
史可法不愧是首辅,神色始终保持不变,“哦?那么以常侯爷所见,我军该当如何?”
常延龄冲着史可法拱拱手,“以本候所见,守城肯定是要守的,但却不能死守。必须要首先进攻,攻其立足未稳之时,只有先打上一场胜仗,哪怕是一场小胜,才能挫一挫叛军的锐气,提高我军之士气。
若是连出城一战都不敢的话,士气将会越来越低落,时间一久,肯定有人生出异心,到时南京再不可守!”
“怀远侯,你是不是疯了,说什么胡话!”别人还未说话,朱国弼冲着常延龄嚷道,常延龄对他的质疑让他很是不爽。
“打,拿什么打你又不是没有在齐国公手下呆过,当知道他军队的战斗力。咱们城中军队虽多,你的操江水师有一万多人几百艘船吧?可你的那些比澡盆大不了多少的小船敢和齐国公的水师去打吗?他的船队在南京时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坚船利炮,别说你这几百艘船,便是再多上十倍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