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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京营,本公手下的京营虽然还有近五万人,可是这五万人你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吗?都他娘的是一些老弱病残,走两步都喘的玩意,京营中的青壮精锐早被陈越抽走了,现在正在人家麾下呢。怎么打?拿什么去打?指望这些叫花子一样的狗屁客军吗?”
朱国弼指着王之仁方国安,冲着常延龄吼道。常延龄还没说话,王之仁等人不干了。
“说谁叫花子呢?自己胆小怕死不敢出城作战,他娘的倒会找理由!”
“就是,每年耗费朝廷无数的粮饷,粮饷恐怕被某些人都贪了吧,怪不得肚子那么大,叫花子怎么了?我们叫花子也知道精忠报国,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像乌龟一样退缩。”
朱国弼被冷嘲热讽的勃然大怒,他身为国公之尊,何曾受过这种鸟气?指着王之仁方国安就要破口大骂。
“好了,都少说两句!”关键时刻,史可法发话了,“讨论战事该怎么打,每个人都可畅所欲言,谁再恶意辱骂休怪本阁对他不客气!”
史可法身为内阁首辅,自有其威严,他一发话,诸将也都不敢再说。朱国弼冷哼一声坐了回去,鼻孔朝天的样子让王之仁方国安恨的牙根直痒痒。
“元辅,诸位,”常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