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神色肃然的正襟危坐,听着耳畔响起杜如晦的勃然大怒声:
“古人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当初也在朝堂上,口口声声说身不修何以家齐,家不齐何以治国,国不治何以天下平,你为何要歪曲这首《悯农》?”
“爹,你也以为孩儿是此意?”
杜荷偏头望着他:“还是觉得,孩儿真就这么不堪?”
“难道不是吗?”
杜如晦愤怒瞪视着他道:“那你说为何要如此曲解?”
“陛下出的题是什么?”
杜荷摇了摇头,叹息道:
“以非寻常之思,解非常之题,但天底下有多少非常之题?一次两次还好,可若是全都如此,天下人全都以非寻常人之思去考虑这些事情,国根就会动摇啊。”
“那你为何又说国子监监生有病?”
杜如晦忽然语气一滞,眼瞳一凝道:“你小子,别是想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才故意这么说吧?”
“不然我干嘛这么说?”
杜荷露出一抹和善笑容,看着自家老爹终于反应过来,双手摊开道:
“爹你想想,这段时日,我一直在忙活平息天花之乱,陛下也在一旁帮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