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不能这时候去找不自在吧?但国子监祭酒齐茂志,给的条件确实是我需要的,可陛下给国子监的题,我是横看竖看不顺眼,所以才以此破之,悯农本就是教化之诗,我怎么可能故意歪曲?”
“齐祭酒给你什么好处?”
杜如晦狐疑道:“让你这么谋局?”
“功名。”
杜荷沉吟半晌,缓缓开口道:
“我这人不喜欢欠谁,醉仙楼头牌清倌人舒雅,因为我,导致被五姓七望士族记恨上,被太子与七王惦记上,这事我得帮她破了,不然长安城就容不下她,虽然舒雅是女子,但若是齐祭酒能收她为弟子,有功名在身,事情就好办了。”
“给女子功名?”
杜如晦瞠目结舌道:“那齐祭酒疯了?”
别说大唐,纵观历朝历代,女子是无法求得功名,更没听说过有女子在朝当官的先例。
“但你就不怕埋没名声?”
杜如晦痛心疾首道:
“名声来之不易,乃是一点一滴聚集而成,但去之容易,不过转瞬之间的事,你如此做法,得不偿失啊。”
“这事不能这么看。”
杜荷神色一正,语气不容置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