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因,才会有果,若是没有陛下出题国子监的前因,我又如何会以这种手段破此题?大家眼睛是雪亮的,如果只看一个片段,那就是一叶障目,只有窥一斑而知全豹,才能不失本心!教化之诗本就是教化之诗,难道会因为旁人寥寥几句曲解,就能曲解天下人心?”
杜如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心中也松了口气,毕竟杜荷是他的儿子,扶正根苗才是为人父母最应该做的,忽然心头一动,问道:
“那个陈自在你觉得如何?他是第一个明白你解题深意的监生。”
“以非寻常之思,解非常之题。”
杜荷笑道:“这人日后,是个大才。”
“老夫也这么想。”
杜如晦扶着胡须,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道:
“能看得出我儿用心良苦,也算是洞若观火,不过你个臭小子,以后不得再以这种教化之诗看玩笑,你乃是御史,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你拟教化之诗,定然也要以身作则!”
杜荷笑道:“孩儿明白。”
“今日你母亲去了慈恩寺,说是去还愿。”
杜如晦收起笑容,板着脸道:
“你也去一趟,现在长安城风言风语太多,你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