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胡桃木书桌,上面的纹路隐隐绰绰。
他见到一只白皙的柔荑,肤若凝脂,手指又细又长,指甲有些长,却修得干干净净,指尖泛着透明,她握起一支笔,手指拨动间像跳着一支舞。
他上前将那只手连同笔一起握住,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梦境是模糊的。
他盯着那张白纸看了很久,只看到他握着那只手在写,却看不清写了什么。
好久,他才终于看清纸上的两个字——
华、弘。
“……”
牧华弘一下子惊醒过来,从沙发上直直坐起来,脸色惨白,身上冷汗淋漓。
旁边的手机响个不停。
牧华弘拿起手机,是从医院打过来的。
按了按眉心,牧华弘的醉意消散不少,他抓起一旁的西装站起来往外走去。
赶到医院,牧华弘从车上下来,见到穿着便服在四处走动的保镖,眉头拧起来,继续抬步往里走去。
踏进病房,里边灯火通明,照得跟白天似的。
一旁的沙发上,汪甜甜和牧羡泉两人裹在一条毯子里,已经睡着了,一旁偌大的病床上,面容苍老的顾若坐着,手上还滴着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