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当年与我可是打着过来的,还老爱摆一个长我几岁的臭架子,在军中我最不服的便是他,现在我竟有点怀念他。你父亲少时也是个闯祸的,没少挨你祖父的揍,你这小子,从小便是这般文质彬彬的,说话谦逊有礼。”
容颉道:“我倒是很敬重父亲的洒脱。”
国公道:“一个人的性情那是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时敏这般也挺好,是个稳妥的。”
容颉从小厮手里接过一个盒子弟给国公身后的小厮道:“和方兄郊游时偶然得的一根野人参。”
文琪蹙了蹙眉,并未言语。
容颉看着文琪蹙眉的样子,勾了勾唇,与文琪道:“文琪小弟,这小小年纪,言吐绝纶,在京城倒没见过琪弟走动,我倒是和你长兄关系不错,还去过沈府拜见过你的父亲,倒是和琪弟无缘一见,想来你那时正在学堂习读吧。”
文琪蹙了蹙眉道:“长兄说话也如你这般,我和他不同,自和你不能在同一路上见过,你说是吧。”
容颉并未理会文琪的言外之意,他道:“文敬确实礼遇有加,琪弟第一次见我,一眼便知我是什么性子的,你这牙口好,眼睛也够毒的。”
文琪听后不怒反而笑了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