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你们两人来错地方了吧!我两年前就赋闲在家了,如果两位只是谈论灾情的处理,史某不敢妄言。
如果意不在此,史某更是帮不上什么忙,两位还是不要在史某这里浪费时间了。”
文琪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如果眼前的男人再拿不下,文琪自己也失了耐心,也会怀疑自己的对策是不是有效。
文琪想了想措词,重鼓还要用重锤,沉声道:“武志县临河几万农民无家可归,先生仁善,怎忍心看这泱泱之众生生饿死。
河中腐尸,灾后病疫滋生,后果不堪设想。先生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吗?”
史靖听到文琪说的那些敏感字眼,这些个不知轻重的热血男儿,脑子一热,就什么也敢说,有的还鼓动民众,很让人恼火,什么也不懂,还在那激昂陈词,真让他们做些实事的时候,那做的简直就是狗屁,史靖很是厌恶这种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才子们。
脸一沉道:“这种事还轮不到尔等评头论足!灾民自有朝廷救济,收起你们这些读几年书就胡言乱语的才子劣根!”
文琪听到此话,心里也知道了史靖的态度,可文琪不甘心,心里还是存了希望的。思索了一下史靖此人,如果自己曾经做过御史的工作,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