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是什么,无以就是刚才以文人自居抨击朝政,身份不对。
把心沉静下来,不急不徐道:“我是武志县主薄沈文琪,作为武志县的官员,文琪有资格也有责任来做此事。
不瞒先生,我们江大人已经上奏朝廷,只是朝廷赈灾需要各种审批,粮食运过来也要等上一个月,这一个月武志县的灾民吃什么?
章程是章程,这些章程有时满足不了未发生的变故,章程是死的,而变故层出不穷,不是一层一变的。
此时还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按贯例,武志县目前有权向上级治署亳州提出救助。”。
史靖听下首那小子说出自己是武志县官员时,脸色就不好看,自己已不是监御史。
天下苍生,曾几何时,自己骨子里也流露过热血沸腾,经过岁月的沧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激情少年,自己只想过些平淡日子,而此时,眼下这小子,正欲拉自己下水。
皱了皱眉,无论如何这小子说的都是正义之事,按理来说是可行的,可那是按理,天下之事,又有多少是按理的,还是开口道:“你何不去豫州牧王大人那里讨要说法,来我这里发这些牢骚有什么用?”
文琪等的就是这句话,开口道:“先生身居豫州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