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做主!
想在这里羞辱老身,你们还嫩了点”
阖府上下未敢把她看成妾室,她更不曾真正以妾室自居过,气恼之余,指着那个空着的主位,“那个女人活着时,就未能拿渔如何?她人都不在了,又能耐老身何?”
看着这副踩人一等的气势,文琪向下压了压情绪。
这哪是妾室,怪不得祖母耿耿于怀陈辅纳她入府,仗着特殊身份,亦主亦妾。
祖母当年被架的该是何等憋屈...
从唇缝冷冷吐出,“坐位已空,人已不在!你很得意,你觉得你胜了!是吗?”
不与她多言,先教训了再说,足下用力,直袭秦蝶渔窝。
秦蝶渔少时是摸过刀剑,不过是为了陪子溪,哪有心思练那个,现在体力不支,更不是少年文琪的对手。
文琪虽不是练家子,从小是当男儿养大,又历经战场,真不是寻常妇人可比的。
秦蝶渔双膝已跪地,身后的丫鬟喊了一声,“姨夫人。”
已被文奉刀架了脖子,“退后,主子的事,不是你一个做奴才能管的?懂规矩吗?”
“噗通”跪在地上,“懂懂!”
“门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