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上了一抹讽刺的笑，程灵素看着顾行霈的眼神中荡起了一抹复杂的情绪，夹杂着淡淡的不甘。
轻笑一声，程灵素朝着顾行霈一字一句道：“你还记得自己是顾氏的总裁么？”
“你话多了。”顾行霈看着眼前的女人，深邃的眸子中依旧平静一片，就好像眼前女人的反应没有在他的心中掀起一丝的涟漪或是情绪的波动。
程灵素听着顾行霈的话，紧咬着下唇，眼眸微动，眼底的情绪也变得跟汹涌了起来：“顾行霈，她不适合你，她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她不适合？”顾行霈冷笑了一声，直接站起了身，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的博定，只是淡淡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身上的压迫感更是毫不顾忌的释放了出来，胸口那抹不受控制的情绪也再次的翻涌而出，原本漆黑的眸子中染上了一抹猩红，“那你适合？”
一边说着，顾行霈一边缓步朝着程灵素走去，眼眸中的戾气让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不少。
程灵素看着眼前带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微微后退了半步，心脏仿佛都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压迫感，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不少。
紧紧的咬着下唇，程灵素本就白皙的脸蛋儿已经能几乎没有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