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额上微微泛起了一层冷汗，但却倔强的与顾行霈对视，没有一丝的退让，清冷的小脸儿上带着她特有的骄傲：“难道不是？无论从能力或是各个方面，我都比她更合适！”
听着程灵素的话，顾行霈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蔑的笑了一声，薄凉的唇冷冷吐出一句话：“在我眼里，你各个方面都无法跟她媲美，顾氏并不是非你不可，我的耐心有限，对于你的小动作已经是我容忍的极限。”
言如冰刀也无外乎如此。
程灵素听着顾行霈的话，身体微微的僵在了原地，随后垂下了头，敛去了眼中的嫉恨和不甘。
顾行霈所指她很清楚是什么，她也没想过会瞒过他的眼睛，但是被这么直接揭出来就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般，心中的骄傲和自尊都被一并踩在了脚下，难堪的厉害。
紧咬的下唇甚至已经微微的渗出了些血丝，程灵素依旧倔强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
顾行霈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微微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随后压着心中那股暴躁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对于身后的程灵素枉若未见。
看着眼前顾行霈的背影，手指紧紧地攥着，但最终还是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