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冉蘅不可置信地看着宫长诀,一双凤眸中皆是震惊。
宫长诀敛眸。
这是她的命,她此生是一个有心机,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他该看到,如此,他便再不会靠近她半分。
宫长诀闭上眼,簪子还插在她肩上。
众人围上,
“天啊,这朱家庶女也太狠毒了,竟对宫家小姐下此毒手。”
“这簪子我认得!是前些日子,朱钰在钗梦阁从宫小姐手上夺走的珠帘簪。”
“这对面便是医馆,楚世子,不若先将宫小姐送过去。”
楚冉蘅步步沉重,眼前仍是她用簪子狠狠刺向自己的模样。
朱钰在楼上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无伦次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推她,我没有!”
楼下群众聚集,对楼上的朱钰指指点点,
“当真是狠毒啊,害宫小姐退婚便罢,竟然还对宫小姐下此毒手。”
朱钰依旧语无伦次,慌乱道,
“我没有,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不关我的事。”
一颗鸡蛋从楼下扔上去,猛地砸在朱钰头上,蛋液流在她发上。
“如今这般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