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你将宫小姐推下去的,你还要狡辩吗?”
“当真是毒妇!”
“刚刚宫小姐说这朱钰已经怀孕了,这孕说不定是什么时候怀的呢,看她这狐媚样子,想来早已与那孟华文暗度陈仓了,只不过在那宴会上才事情败露罢了。”
“天哪,这女人真是个疯子,强抢了别人的未婚夫不算,还对宫小姐下此毒手。”
“说不准就是孟家那登徒子指使的呢。”
“楚世子,不若先送宫小姐去医馆吧,这附近就有。”
楚冉蘅耳际充斥着众人义愤填膺的声音。
然他脑海中只一遍遍回放宫长诀将簪子插进自己肩膀的样子。
他只觉得心沉得极快,到底是为什么,她竟毫不犹豫地牺牲如此代价,对自己倒戈相向,恨不得以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方式换得她要的结果。
楚冉蘅拔出她肩上簪子,点了她的穴位止住血,将她打横抱起,步步离开人群,众人的指责声不断,而朱钰已被砸得满身污垢。
他不管旁人如何置喙,可她怎会如此?
若非是被逼到了绝境,她绝不会用这种方法。
她到底经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