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吹落,悠悠落在了他肩上。
他没有拂去,似乎那帕子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骑马行走间,那块白色绣着清莲的帕子缓缓顺着他的衣裳滑落。
她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凝视着他的身影,直到再看不见。
她的心跳,方圆百里都听得到。
那些年,她不爱读书,绞尽脑汁也只能背出几首诗来。
可看见他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忽然无来由地出现一句,妾拟将身嫁与。
她跑下楼去拾起那一方绣帕,珍而重之地将它收好。
千里皓月落在屋檐上,淡漠地撒下一片清辉,而她在月下,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握着那方绣帕,失落了一颗心。
她没有说出口过,在旁人谈论他时,她装作不在意,却悄悄竖起耳朵听着。
听着与他相关的事,似乎她也参与到了他的生活中。
她偷偷喜欢一个人,因为他,她曾在深夜中,在反复的心酸与甜蜜,嫉妒与无奈中颠簸。
想起他清俊的眉眼,她心乱如麻。
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开始学礼仪,开始学会走路时步不过尺,喝汤时静默无声。
她放下弓箭,拿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