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得最好的那句,仍是妾拟将身嫁与。
这一切的背后,不过是最平白也是最轰轰烈烈的一句话,
我心悦君,锐不可当。
那些如星辰一般散落的记忆碎片,如蒙蒙细雨般在她的记忆中荡起一层烟幕。
可是,渐渐的,她愈发明白,她与他,注定没有可能,她已有婚约在身,要嫁的人,绝不可能是他。
年少时最痛苦的事,无非是喜欢一个人,而他不知道,且自己与他之间,亦没有任何可能。
她收起所有的妄想,逼着自己不再看那一方绣帕,不再写那一句诗。
她也会在月下笑,笑着笑着,忽然眼眶就湿润了。
而她捧在心尖上两年的那个人,或许,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从始至终,不过她自作多情。
她曾听闻他剑术过人。
她为此专门做了一条剑穗,她怕与其他剑穗弄混,特地用琉璃丝织入其中。
当她终于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她要嫁的另有他人时,她哭着将那条剑穗绑在玉佩上,她本以为这条剑穗永远不会到他手中,却没想到,兜兜转转,世事弄人。
那条剑穗竟被他拾到了。
而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