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乐一些。不要为这些事情烦忧。”
宫长诀道,
“父亲说得是。”
但她已经决心走这条路,总避免不了为这些事情烦忧。
到了下午,梳妗从外面回来,回到紫藤苑。
宫长诀道,
“窈青可同意了?”
梳妗道,
“表小姐说,若是请瓮喻公主,只怕出了之前的事情,瓮喻公主会不愿意赴宴。”
宫长诀拿起笔,
“瓮喻她正是因为出了之前的事情,会更加急切地要解释,要解释,就必定要把众人聚在一起,眼下看来,参加宴席,是最好的选择,瓮喻不会不来。”
梳妗道,
“要是瓮喻公主真的仍不愿来呢?”
宫长诀眸色凝重,写字的手一顿,划出了纸外。
“那就让窈青一并请楚世子。”
梳妗不解道,
“小姐?为何请楚世子,楚世子可从不参加任何宴会,请也相当于白请啊。”
宫长诀握紧手中的笔,就是因为他不会参加,她才敢请。
宫长诀道,
“瓮喻心慕楚世子,必然最想向楚世子解释,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