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子不要厌恶她,不管我们请不请得来,只要让瓮喻知道,楚世子有可能会来,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赴宴。”
梳妗道,
“小姐,为何非要约在半山山庄,您不是夜夜梦回都梦见自己坠崖吗,小姐难道不害怕吗?”
宫长诀淡淡道,
“就算是怕又如何,我怕的东西多了。”
比起这些,她更怕宫家就此灭亡,更怕宫家如前世一般不得好死,与这些比起来,那些怕又算得了什么?
梳妗道,
“小姐,要不让奴婢去吧,这太危险了。”
宫长诀摇摇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没有人能代替我,更何况,我们不是计划得很好了吗,我不会出事的。”
梳妗面色一急,
“可是小姐——”
皇宫中,长亭殿内,
一个宫人跪着走到瓮喻面前,双手高高将拜帖呈上,
“公主,御史之女左窈青奉拜帖,请您出席夏宴。”
宫人的脸上一条狰狞的疤痕,瓮喻见了,只觉得窝火,一脚将宫人踹开,
“去去去,去什么去,是嫌本公主还不够丢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