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快意尚未消失,便听身后响起人声,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众臣惊骇之余,看向杨碌。
而杨碌拿着虎符,此刻竟只觉得烫手。
父皇怎能在这个时候醒来,他方才夺权,父皇现在醒来,岂不是正好眼见他夺权?
怎么办?
杨碌眼神慌乱,余光瞟见杨晟,而杨晟却忽然面露几分笑意看着他,笑中还带着几分挑衅。
杨碌眼珠骨碌碌地转,怎么办,如今他所行败露在眼前,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手中还拿着虎符,还是这么多的朝臣一起看着的,他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父皇不可能不起半分猜忌,他该怎么办?
杨晟却瞬间面色一变,眼眶湿润,冲着就进了内殿,口中还大喊着父皇。
杨碌大惊,这竖子,必定是要先下手为强,向父皇告状!
杨碌紧随其后,大臣中唯有三公九卿入内,其余则留在大殿中。
杨晟跑进内殿,猛地就扑倒在床前,额头磕出一个印记,却并未管顾,哭道,
“父皇,您总算醒了,儿臣真的担心极了!”
元帝虽形容消瘦,却分外有神,看向杨晟。
元帝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