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明白就好。”
杨晟走在花陌上,
“之前云贵妃心怀怨怼,下手毒杀窦氏时,可是你将毒酒换了?”
关无忘笑了一声,恭敬道,
“自然是臣。”
只是关无忘的眸中却并不聚焦于一点,眼神轻慢。
杨晟道,
“若非申丞相要窦氏活着,本宫倒宁愿云氏杀了窦氏。”
杨晟微微抬起下巴,
“当年本宫母妃枉死,窦氏作为本宫母妃的好姊妹,却一言不发,眼睁睁看本宫母妃去死,事后却对本宫多有关怀,假仁假意,本宫忍受多年,几乎只觉令人作呕。”
“若是此等毒妇死了,也算了了本宫一桩心事。”
“不过,现在我们答应申丞相的已经办到了,本宫想要的,也未必不可,太傅,你说是不是?”
关无忘道,
“殿下的意思,是要将窦氏…”
杨晟道,
“太傅明白便好,本宫可不会说第二次。”雍德熹恭江山亡(17)
姚远道,
“草菅人命,为一己私欲而残害无辜,又是大义吗?”
宫韫道,